十里洋场,

留住了南京路,

定格了上海滩。

“老年爵士乐队”

晚风潮热的外滩,

星光璀璨。

这里驻足了上海最传奇的饭店:

上海和平饭店。

这间下榻过无数名人,

名躁世界的饭店,

历时162年,

风韵依然。

晚上七点刚过,

屋顶的爵士酒吧,

就热闹起来。

爵士乐队的成员,

会在五点左右,

陆续出现。

优雅的白衬衫、

黑领结、背带裤。

老克勒的标配。

他们中年纪最小的,

都已经76岁。

年纪最大的,

已经98岁。

从大上海百乐门,

到如今的爵士酒吧。

不变的音乐旋律,

不变的灯红酒绿。

曾经的帅小伙,

如今的帅爷爷。

现代文明,

在他们指间流淌开来,

唯有心中的信仰,

不会随时间的洪流湮灭。

节奏从身体里长出来,

90岁的鼓棒挥得起劲。

80岁的低音从大提琴里呜咽,

回忆随之声声响起。

挺直腰板,

无论什么时候,

都要享受精神的酣畅淋漓。

落魄时,

他们用倔强维持优雅。

风来了,

也要理一理吹乱的发。

显达时,

他们沉默地,

把教养熬成一杯苦茶,

最初的相遇在80年代。

政府邀请他们,

临时组建一个乐队。

外国人的乡愁,

只能靠他们来解。

面对突兀的邀请,这群刚从过去活过来的人犹豫过。但是心里,《天涯歌女》的旋律总是挥之不去。

这种旋律是一种魔音,

手边的乐器也跟着颤抖。

没什么可说的,

他们默契地答应了。

他们也没想到,

一群老乐骨,

竟被世人执着地需要着。

一天,

一位西装革履的德国老人,

步履微艰地,

走了进来。

他听着熟悉的爵士旋律,

止不住流下眼泪。

老先生们问他,

他说他替自己的父亲过来。

那位百乐门曾经的爵士乐迷,

已经走不动了,

嘱咐儿子一定要来,

替他听一曲。

周万荣,

乐队创立者之一。

四十年代,

在风靡百乐门的乐队杰米.金里,

他是小号手。

乐队经纪人说,

周老现在耳朵不灵光了,

不戴助听器,

有时听不见自己的声音。

他复出的那天,

许多老艺术家为他捧场。

大家告诉他慢一点儿,

大牌可以迟到,

他却不乐意。

94岁的脚步,

他生生走出了,

24岁的兴奋感。

他将自己,

白衬衫的纽扣扣好,

动作有些迟钝。

他绅士般地,

掏出自己领结:

“今天要戴tie,还是bow tie?

我都带来了。”

已经吹不动小号的他,

愉快地接受了摇沙球的任务。

一曲墨西哥伦巴《小蟑螂》中,

他再一次回到了,

他一辈子的生活里。

爵士乐,

透着浓浓的蓝色韵味。

音乐这东西,遇见了,

就成了一辈子的迷。

曾经的上海,

《夜来香》,《鸳鸯茶》``

有人轻声弹,

有人轻声和,

有人从来不忘记这些歌。

而现在,

老年爵士乐队把这些歌,

唱给酒吧的客人们,

也唱给现在的自己。

他们经历过的,

在旋律响起的一瞬间,

就成为过去。

他们抛弃安逸,

终于换来了岁月的珍惜。

年轻的上海人会思考:

老克勒到底是什么?

想不明白的时候,

就听听老爵士乐队的歌儿。

上海和平饭店,

有历史的醇香,

也饱含爵士的热泪。

最最重要的是,

这里有一群老头,

始终坚守着自己的梦,

始终忘不了老克勒的那份情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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